殊途(中) (第5/6页)
血了。把件骨刺丛生,粗大多砺,那一处窄xue承受不住,很快又流血了。白愁飞疼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向苍白的脸颊。是一种敏感脆弱处被生生撕裂的感觉。他咬在铁杵上的一口银牙,几近咬碎,渐渐也尝到了血腥。 任怨耐心地往里推进,终于在白愁飞异常的一下弹动中,找到他腺体的位置。任怨眼睛都亮了,深深浅浅地戳刺撩拨,每一次碰到那个凸起,白愁飞的弹动都愈发明显,像一尾离水的鱼垂死挣扎。这对白愁飞来说是完全陌生且令他恐惧的体验,原本骨刺撑开肠壁的疼痛已被这种陌生而激越的快感盖过,一下,一下,他快顶不住了。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刑罚在刑什么。 任怨拔出染红的骨刺,换了一串二指粗细的小钢珠,他将钢珠一个一个塞进白愁飞的后xue,冰冷和疼痛刺激得后xue不断收缩,反而像在吞。任怨额上沁出汗珠,笑道,“白副楼主真是销魂人物,别急,等一下还有更销魂的。” 白愁飞蹙眉闭紧眼睛,睫毛狠狠压在眼睑下颤抖。耻辱和痛苦的神色已经被迫显露,无法再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。 他在被羞辱。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。可他剜心剐肺一样地忍着。 任劳在一旁也是看得口干舌燥,白愁飞的屁股和腿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白,现在白雪之上开红梅,他也忍不住上手了,拧了一把那挺翘臀rou,催促任怨,“你倒是快点。” 任怨抹了抹额汗,笑道,“来了啊,白副楼主您好好享受。” 他一推把白愁飞悠出去,钢珠串一颗一颗拽出肠rou,狠狠连续擦碰过白愁飞的腺体,让白愁飞痉挛般弹动身体,锁链被晃得叮铃当啷,荡回来时xue口又被迫接纳了有刚性骨架的串珠,重新一遍折磨。如此往复。满室此起彼伏的喘息声,都很粗重,所有人都盯着这一幕刑讯,像宴飨地狱里的活春宫,扭曲阴暗又艳色撩人。飘飞的白袍像振翅欲碎的白蝶,镣铐是黑铁宫铃,方才遮在身下看不到的粉白玉茎也在荡高的时候晃人眼球,实在雄伟,形状美丽,任怨想,要是我能握上一握…… 唾液混着血液沿着白愁飞无法紧闭的嘴唇落向阴暗潮湿的青石砖,拉出长丝,滴淌不尽。 含着铁杵是防止他自戕,他想,他不能死,他一遍遍回想狱外的阳光,想起茶花婆婆的小院,他和王小石在院子里的阳光下看那一树白花,王小石的笑容比阳光明媚,“大白,我第一次见不结果的花耶”…… “他快射了!”任怨兴奋道,加大了捣弄的力度,所有人的呼吸都又加重一分,任劳忍不住咽了下口水,两边的侍卫抻长脖子,也跟着咽了口水。一辈子能有几次,围观金风细雨楼的副楼主被刑讯到当众失禁射精? 白愁飞知道自己现在被那帮畜牲用什么样的眼光观赏亵玩。 但凡还想保住这点尊严…… 用索链悬挂的颈圈拉断自己的颈椎,是最快的法子。小石头不会怪我的。 可是不行。 不行! 不行!!!!!! 他要活下去,他一定要活下去! 那一瞬间,他所有的执念纷纷涌现。 关于爱。关于尊严。关于梦想。 王小石。雷纯。和成为苏梦枕那样的江湖第一人。 不能白活这一世!怎能甘心?! 还是太把那帮畜牲当人了。 被畜牲舔一口,有什么可计较? ——你们想碾碎我的尊严,凭你们也配?! 他再度剧烈地挣扎起来,全身铁索刹时绷紧,任怨尖叫道,“撑着他的头!别让他把自己弄死!过两天相爷还要来看活的呢!”任劳眼疾手快地掌住他的头,慌乱安抚,“别动,别乱动” 最终,在一片白光里,他虚脱地射在牢狱的地板上。 一滴眼泪,也悄无声息地滑落地上。 “可算不扑腾了。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。”任怨见白愁飞脱力地搭着,闭着眼脸色惨白,动他也不挣扎了,想必是折辱太过终于昏过去。 “放下来吧。”他吩咐两边端刑盘的属下把人解下来。可算能给我用用了。 “等等,先把他手铐上钢索。脚也铐上。再解。”特制的精钢索链刀劈不断,即使白愁飞这样的高手也挣脱不开。刚才差点给铁索从梁上拽下来。 两个属下把锁好的白愁飞抬到任怨脚边放平,任怨已蹲下身来,总算敢伸手去解那黑色的腰封,却见白愁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