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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   充分的抚弄技巧,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,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,在箱中    动起手来。更何况,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。    一天三次,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,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,当着一朵名    为「屄姊姊」的yin艳rou花,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。    我对羽虹说过,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时,这朵rou花淌不出蜜汁,那么    我就让那个倒霉的女孩,采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,而且全都喝下去。    这实在是个被迫yin荡的正当理由。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,要强为羽虹灌水    的时候,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,两手埋在腿间,恣意地玩弄,忘情呻吟着。    到了孩子们面前,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,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,湿热yin    蜜就如泉涌出,久久不绝,让孩子们啧啧称奇,不明白「屄姊姊」的花蜜为何越    来越多了?    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,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。当脑里什么都不想,不    做意识上的抵抗,放松身体,主动手yin,享受yin虫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,沉重    的疲惫感,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,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,醒来后空虚感如    虫蚁般啃噬身心,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yuhuo弄疯的崩溃边缘。    于是,越来越多的机会,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,而当羽虹能在大半    身体被yin虫覆盖的情形下,仍能好梦熟睡,rou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。    一个时辰前,在小木屋里,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。每个人不许用手,而    是用小小的舌头,去品尝「屄姊姊」的花瓣,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,    一定不能漏掉。结果,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yin蜜喷了满脸,嘻笑着抹脸跑开,    还很淘气地把yin蜜相互涂在脸上游戏,舔弄湿了的手指。    回到帐篷里,把箱盖打开,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,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    少女胴体,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,紧贴着摩擦,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。    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。即使在性交高潮中,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    她眼底的恨意,只要一有机会,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,但无可否认地,她    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,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,而我刚好就是。    在这七天里,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,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;但也教会    了她生而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。    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,羽虹对自己的rou体没有半丝保留,主动张开粉腿,容    纳着我雄性的象征。在我的冲刺下,弓着香躯,扭晃起屁股;当高潮来临,毫不    掩饰地纵声娇吟,甩着金黄秀发,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rufang、搓揉阴蒂,追求    的快感,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,一个最yin荡的美丽娼妓。    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,在rou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,情感失控时,她没有    享受到应该与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,而是捂着脸,放声哭了起来,但两腿却仍    背离主人意愿,夹缠在我腰上,与我同赴极乐。    一般女性在高潮时,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,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    形容的安全感,享受灵欲极至。但是羽虹……她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