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7跟外星男孩分手之後 (第1/2页)
才二十四歲的安立奎,也許心底會一直愛著我,但也可能喜歡上很多個別人。
我唯一能做的是成全他,然後認清我的底線,乾乾淨淨的離開,這樣才不會讓關係惡化下去,到最後充滿怨懟。
眼不見為淨,看不到就等於不存在。
「請你不要來找我,也不要聯絡我,因為這樣對我來說最好,如果你還愛我,請承諾我這點。」
「好...我答應妳。」
安立奎一直很守信用,我知道他會說到做到。
搬離他家後,我買了一小塊地,蓋了間樸素的平房,當作住家兼工作室,依然教著烹飪,但把課堂減少,讓自己的情緒能好好緩衝。
偶爾真的很心痛或難熬時,我會去找啾啾和小圓聊天,讓她們陪陪我。
學生們知道我恢復單身,變得更主動積極邀約,但我沒有那個心情,所以都一一婉拒。
我不是要為安立奎守貞,而是不想藉著新對象或新感情去逃避自己的痛苦,我想戰勝那些痛苦,往後不讓它們再干擾我。
先知爸爸曾經教給我很多方法,我就那樣慢慢地療傷,靜靜地陪伴自己。
大概半年後,我心情逐漸恢復平穩,也開始能享受單身生活。
「我看一芳姊還蠻自在的。」
我跟啾啾和小圓約在日月風家喝下午茶,他們的管家跟我也有交情,為我們準備了非常美味的茶和點心。
「嗯,雖然偶爾還會難過,可是也輕鬆不少,畢竟以前同居,不可能不顧慮彼此的感受,生活上沒辦法那麼隨心所欲。」我說。
「如果安立奎再回來找妳,妳會跟他復合嗎?」啾啾提出假設性問題。
「這...我不知道,要看到時候的狀況。」
我想過很多次這個問題,但總是沒有答案,何況,他可能永遠不會回來。
「復合個屁,一個人多爽,要放屁就放屁,要摳腳就摳腳,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,想大哭就大哭,想狂笑就狂笑,完全不用管對方怎麼想。」
小圓還是一樣快人快語,她雖然跟日月風就像家人一樣,也當了媽媽,但還是很注重保有自己的生活空間。
「性生活呢?」啾啾又問。
她跟小圓都知道我懶得跟新對象出去約會,拒絕了好幾個學生的邀請。
「我有按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