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-15 (第5/5页)
不过,杨修贤故意的。 晚上的庆功宴,妻子没有参加提前回去了,他有的是时间。 杨修贤伸手抓了把顶着自己的高热,湿润的眉眼轻弯。 “这里。” 15 陈一鸣却看起来并不开心。 他眉头紧皱:“别逗我了,我不是每次都能忍得住做圣人的。” 杨修贤轻描淡写:“这次不用忍。” 陈一鸣直勾勾地盯着杨修贤,似乎并不相信:“玩什么?拼刀,还是腿?” 杨修贤垂下眼:“看你想玩什么。” 陈一鸣的眼底含了些惊讶,和期许:“我想玩什么你都让?” 杨修贤重新凑上去,亲吻陈一鸣的唇:“对。” 他在勾引人方面,向来得心应手。 婚前,酒吧里,一杯酒,一勾唇,就能带走一个人。 所以陈一鸣接下来的一切举动,都算是在杨修贤的掌控中。 陈一鸣微微吸了口气,叼住半启的下唇,像大狗在撒娇:“有阴谋。” 杨修贤被吻着,含混地笑了声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陈一鸣话语里爱欲浓稠:“我一直在惹你生气,你却要给我奖励。” 犬牙小小地用力,成功让杨修贤吃痛地“嘶”了声:“你是不是想试一试,然后把我丢掉?” 被说中了,不过杨修贤不会承认:“那还做吗?” 陈一鸣放开他,目光灼灼地看着杨修贤:“做。” 他脸上不加掩饰的目的性,可以说明目张胆。 “我不相信你睡过我,还会舍得把我丢掉。” 何非在庆功宴所在的酒店里订了房间,方便醉酒的来宾过夜。 按理说,杨修贤这种可能更有家室的人是不需要的。 但何非跑去和投资商应酬前,还是贼贼地在他西装口袋里塞了张房卡,现在想来估计早有预谋。 杨修贤让陈一鸣先拿着卡去房间,自己把朋友都安顿好,才慢慢悠悠地上了楼。 正站在房门前,杨修贤犹豫是按铃还是刷卡。 门突然打开,一只手将他用力拉了进去。 关门落锁。 背脊撞上冰冷的墙面,陌生又熟悉的场合,只是这次没了摄影机,和工作人员围观的视线。 向来不让触碰的部位,被陈一鸣大力揉捏掰扯,手指肆意妄为地隔着布料陷入迷人的凹陷,试探般戳弄那处。 尾椎骨痒到发麻,杨修贤快要站立不稳,厮磨着的热量连绵不断传来,熏得他浑身发烫。 “最后一次。” 陈一鸣一口咬在杨修贤的后颈上,又快速松开,温热的舌尖绕着齿痕打转。 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后悔。” 杨修贤喘息着仰头,抱着陈一鸣的背脊,感受掌心下肌rou贲张蓬勃的力量。 他的目光终于不再遮掩,直白地落入陈一鸣的眸底:“好啊,那我回家吧。” 话音刚落,陈一鸣眼神瞬息变暗,甚至带了些凶狠:“不许。” 杨修贤还没来得及继续调戏小狗,就被大力翻过身,碍事的布料只被扒了一半,耳后便传来塑料袋撕开的声音。 速度有点快,杨修贤向后推了下陈一鸣:“还不行。” 冰凉湿滑的液体,异常鲜明地攻入温暖的湖心,陈一鸣在杨修贤耳畔轻笑:“我知道。” 托陈一鸣恶趣味的福,杨修贤连床沿都没碰到,软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。 一波接一波的潮水逐渐将他淹没,诡异的窒息感涌进五官。 杨修贤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近似失控的忐忑,手足无措,但跃跃欲试。 浑身都浸了汗,衬衫湿漉漉地贴着身体。 唯一没有布料裹覆的地方,却最是湿润,里面的声音令他面红耳赤。 腿根颤抖不止,因为害怕,又或许是别的什么。 明明已经放松了,但异物触上肌肤,他仍下意识挣扎抗议,被陈一鸣牢牢压在地毯上,粗粝的绒毛磨得膝盖微疼。 杨修贤把脸埋进臂弯。 剥夺的视觉,让没入的热度拨动最昭彰的欢愉。 他在被打开。 从里到外,震颤的,guntang的,彻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