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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
与苏妲己的兴奋不同，潘明飞倒都是淡淡的。

好像官司的一切顺利，早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
“不，我是没想到，你赢得这么快，而且，那样轻松。”

潘明飞饮尽了杯里的酒。

苏妲己也喝尽了她杯里的酒。

在仰头喝酒时，她没有留意到潘明飞嘴角扬起的苦笑。

在之后，他们又再开了三瓶红酒，直至喝得尽兴。

两人回车库取车时，皆是踉踉跄跄的。

侍应要给他们代驾，被他们推却了。

入夜以后，山路上一辆车都没有。

于是，只有苏妲己和潘明飞的跑车，一路往山下狂飙而去。

倏地，苏妲己叫停了潘明飞，让他停靠路边。

“你看那房子！”

苏妲己指了指路对面。

潘明飞顺着苏妲己指的看去。

马路的对面，是一栋他们两人再熟悉不过的独栋豪宅。

“等钱过户以后，”苏妲己笑说道，“我要把那栋房子买回来。”

苏妲己若有所思地望向车外。

潘明飞按了车窗键，窗户缓缓地升了上去。

不多一会儿，车厢里即暖和了起来。

因为是冬天，车子内外的冷热相撞之下，不多一会儿，各面车窗就起了厚厚的一层白雾。

雾上了车窗后，苏妲己便看不见外面了。

她回身看潘明飞。

潘明飞星亮的眸子，瞬间就近了来。
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苏妲己笑问。

“想醒一下酒。”

说着，潘明飞环过苏妲己，放下了她座椅的靠背。

苏妲己晕得厉害，心想也确实要酒醒了才能再走了。

热吻、爱抚、肆意地纵情在彼此身上……

车内的温度，不断升高起来。

两人的身上都热得发烫，沁出了汗。

苏妲己一直晕沉沉的。

恍恍惚惚的，她疲累地仰躺在座椅上喘着气。

恍恍惚惚间，她又晕沉沉地回了家。

在一张柔软又舒适的大床上，又一是另一场激情酣战。

蓦地，苏妲己对潘明飞说：“我曾做过一个梦……梦见一觉醒来……你就不见了……”

潘明飞略微粗糙的掌心，抚过苏妲己的脸颊。

“那不是梦，”潘明飞笑道，“第一次你离开我的时候，不也是这样吗？”

苏妲己留恋潘明飞掌心的温度。

她吻他掌心，让他抚得更慢些，更久些。

最后，潘明飞从背后搂住苏妲己。

两人都从对方的身上，真切地感受到了另一人的温度。

这温暖要比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所带来的，还要让他们留恋万分。

苏妲己的香肩，被潘明飞落下一个又一殷红……

苏妲己眉间微蹙，脸泛红晕，双唇紧闭。

不时地，苏妲己轻咬下唇。

吟声从喉咙里直往外涌。

不时地，耳边另一人的粗喘声盖过了她的嘤咛。

接着，又是一阵浑浑噩噩、天旋地转……

终于，苏妲己疲惫地睡去了。

当她醒来时，潘明飞已不在枕边。

偌大的屋子里，早没了潘明飞的踪影。

她拨打他的手机，语音提示告诉她，该号码已经被注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