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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样。
至少在我拿着和萧逸父亲99.9%的DNA重合报告单时,我的内心没有一丝波动,水塘的边缘绷着油纸,即使有那么一块份量不轻的石头砸进去,终究砸不穿油纸的薄膜。
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披着泪失禁体质外衣,内里却理性到极致的人,遇到这种狗血淋头的剧情,还能处变不惊地给萧逸打电话。
电话第一声就通了,
“宝宝,是想哥哥了吗?”
我笑了,笑得很讽刺,这个情侣之间的爱称,一语成谶变为了事实,任凭谁都难以接受吧。
更别说对象是萧逸。
可我没办法,趁萧逸还没爱我爱到疯狂,我正好残忍地将它剖开,染上鲜血淋漓的秾艳。
此刻松了松令我窒息的东西。
其实不是它的问题,只是我想通过这种动作来缓解痛苦。
我低下露在寒天雪地里的一截白,缠在它上面的LV围巾,是萧逸给我买的。
红彤彤的颜色,衬得我小脸可爱乖巧。
这个185的大狗狗怕我冻着,希望先用这个替他暖着我的脖子,他还说他第一次谈恋爱,看到别的男朋友会给女朋友织围巾,就傻乎乎地去学,织好了再把这个换下来。
对于萧逸和我这样的家庭,最不缺的就是银钱,缺的是时间和真心。
我和他都明白。
我深吸一口冬日里的寒风。刺骨的凉,自我的 鼻腔如玻璃碎扎进去,扎进我的肺部。
挺疼的。
但我需要这种疼来盖过我最难以忍受的疼。
埋在心底里委屈的浊气,透过围巾又穿到外面。
“宝贝儿听得到吗?要不要我来接你?”
我忍住喉咙里的颤抖,答下一声好。
还没来得及坐上他的车,我却被我的“亲生父亲”请回“家”。
萧宅。